第10章 初到春意楼
大理寺搜查的速度如同飞速，只用了一天的时间便查到了些线索。
有这种细小如微刺身的妓院姑娘只有春意楼一处才有，姑娘们用得都是些花的名字，同于身上的微小刺身，这位姑娘的名字叫做牡丹……
夜色微沉，人影散乱，春意楼的门前更是熙攘，除了摆弄风姿的妓女姑娘们，再就是些嫖客了……
姜离一身公子装扮，独自一人前来。在春意楼的门口站了半天。
陌云渊今日突然让自己独自一人前来查案，姜离刚开始是蒙的，还以为他是相信自己所以才会如此，后来才想明白过来，他这么做是为了试探自己……
他并不相信姜离和姜湖从此就断了联系。倘若真的有联系，在人流吵喳的街上最是合适了，这样陌云渊的人就可以生擒姜湖……
果真是好手段，不过姜离要让他失望了……
他的这种猜想，不存在。
姜离自己都不知道师傅在何处……
老鸨见姜离停滞在了春意楼门前许久，便上来主动拉客：“小兄弟别犹豫，咱们这里的姑娘应有尽有，你想要什么样的都有。”
老鸨那张涂了厚厚脂粉的脸上，一笑起来恨不得脂粉都要往下掉渣儿，姜离瞧着甚是别扭，强忍着心中的抵触之意，硬生生的被拽进了春意楼……
刚一进春意楼，就闻着姑娘们身上那一缕缕飘过的廉价脂粉味儿，姜离的鼻子本身敏感，这味道无疑是充斥着姜离的鼻子，快要无法呼吸。
也不知道在这里的男人究竟是怎么想的，这也能下得去嘴啊……
“这位公子看着面生，是不是第一次来咱们春意楼啊？”
“是啊公子，不如让芍药来伺候伺候公子？”
姜离刚一进春意楼，众位妓女们就对着这位面容姣好，俊美过人的公子起了极大的兴趣，通通围上来你一眼我一语的……
“公子，咱们这里的姑娘啊，那可个个都是倾城之姿，公子可要选上那么一两个啊？”老鸨见姜离没有点姑娘，马上上前推荐。
庸脂俗粉而已，倒也想要冒充倾城倾国之姿……
假如姜离就是男人都不知要如何选择，哪个她都下不去嘴。
办正事要紧。
“妈妈说的是，只是这里没有我中意的牡丹姑娘，牡丹姑娘深得我心。”
其实姜离也不知道那具女尸是不是叫做牡丹，只是通过刺身来判断的，不过看老鸨的样子，应该是猜对了。
老鸨面露难色，道：“哎呦公子真不巧，这牡丹姑娘不在，被赎身了。”
“谁赎身了？”
姜离目光如炬看着老鸨，这无疑就是破案的重要线索，为她赎身的人就有能是凶手。
老鸨撇撇嘴，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原本不太受宠的牡丹姑娘现在倒是成了抢手货，刚刚还有个人来问牡丹姑娘……
“公子，这是我们的规矩，贵客的名单不能向外透露，您也不必执着于她，咱们这还有很多的姑娘供您选择。”
姜离是知道妓院的规矩的，达官显贵来妓院，自然不会想让别有用心的人得到来客名单，所以必须保密。
只是这名单上，有可能就有凶手存在的痕迹……
姜离并不想无功而返。
可是姜离根本待在不适合这种地方，摆弄风姿的妓院姑娘们以及那些个油头大耳的的男人都令她感觉到作呕……
“小哥，看你神情失落的样子，怕是没找到合适的姑娘？”
姑娘见姜离这“男人”长得清秀，便主动上去搭讪，姜离打量了下这女子，缓缓而道：“姑娘身段芊芊，这样貌更是绝世倾城，只是小爷我只取牡丹这一瓢饮，姑娘还是省些心思在我身上吧。”
姑娘一听似乎不大乐意。
嘴里面嘟囔着：“牡丹牡丹一天就是牡丹，是个条儿顺的都找牡丹。”
但是姜离听见了这姑娘嘴里所处的怨言，重复了一遍：
“都？”
“是啊，刚刚也有个找牡丹的，不仅长得好，黑衣素袍，腰上还挂了个这么大个的玉佩，一看就不是个普通人，这不，都上楼了。”
姑娘用目光指引了姜离，还用手比量着玉佩大小。
找牡丹的人在楼上的包房里，姜离寻着目光望去……
一排排的包间儿，究竟是哪一间？
这人姜离一定是要见到的，因为很有可能虽这个人不是凶手，也会和牡丹有这千丝万缕的关系。
姜离搂住了这位姑娘，个头体态竟与这姑娘所差无几，她尽量装出一副男人的样子，避免引起他人的怀疑，对姑娘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家名唤紫苏。”
紫苏还以为这位公子放弃牡丹，对自己产生了兴趣，不过却在下一刻失望了……
姜离接着问她：“知不知道是哪一间啊？”
紫苏瞧着这公子是笃定了不要自己了，便一边扇着扇子，一边答道：“五两！我就带你去找，如何？”
姜离一愣。
五两？
这也太黑心了吧！五两银子都快要够自己生活一年的了。
但是为了查案洗清师傅的清白，姜离一咬牙一跺脚，在腰间取出了一锭银子拿在手里，紫苏见着眼睛都快要直了，刚想要一把夺去，姜离躲开，将银子拿在手中，说道：“想要银子可以，带我去找，见到了人，自会给你。”
紫苏不服气，为了这五两银子，自己今晚不接客也值了，她带着姜离来到了二楼，这里都是客房包间，做什么的……就不言而喻了。
反正能来这里的男人，必然不是个好人……
这是姜离的理解。
看着一个个在走廊里不是油头粉面就是肥头大耳的嫖客，更加加深了姜离对这件事的理解。
紫苏走到了尽头，指了指，道：“就是这件，他今天天色刚暗就来找牡丹，我们妈妈说牡丹不在，他就开了个包间等着，也不知道是图什么。”
姜离示意紫苏小点声，她缓缓的推开了门……
屋子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紫苏见状，马上解释道：“真的是这屋子，我可没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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